維勇三流翻譯,很好勾搭。叫我Amanda就行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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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高興的話去AO3給原作一些小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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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ISUNDERSTANDING
「披集,我需要你的幫忙。」
「好啊,我也需要,這個環形燈根本就是場災難。我死都不要再去Ikea了。」
「就算是為了他們的肉丸子也不去嗎?」
「你自己說說看這個說明書到底在講什麼鬼。」
披集在鏡頭前攤開一張上面繪有一個拿著扳手微笑的卡通人物的紙。勇利看了一下,然後用手機搜尋完成品的圖片。
「你好像把2A的部分裝反了。」
「幹。」披集把說明書丟到房間的另一頭。「好吧,你需要我幫什麼忙?你現在是在監獄嗎?」
「我為什麼會在監獄Skype你?」
「我怎麼會知道?你又不是很擅長向別人求救。」
「我沒有在監獄啦!可我覺得我男朋友可能是個跟蹤狂。」
披集手中的2A零件掉到地上。「你的誰?所以維克多·尼基弗洛夫終究還是去了SkateCon嗎?」
「也不算是—」
「噢我的天啊。」
「他是個cosplayer,他還贏了第二名。他看起來跟維克多一模一樣,雖然有點可怕但那不是問題。」
「那當然不是問題了,我看過那個你用來自慰,上面都是維克多在「Body Issue」裡的照片的幻燈—」(註1)
「我覺得他可能在跟蹤真的維克多,或是有點妄想症。」
披集用螺絲起子輕輕地敲了下那個環形燈的支架。它垮了。「幹。好吧,說來聽聽。」
勇利一邊說一邊用手機打開Ikea的說明書。「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麼,可是每次我問他的時候他都讓我叫他維克多就行了。」
「也許那就是他的本名?」
「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啊!可是他把他的狗取名叫馬卡欽。然後我把他穿的衣服和維克多之前po的每日穿搭比對之後發現很多衣服都完全一樣。」
「勇利,你確定你不是那個跟蹤狂嗎?」
「我和他接吻然後發現他的頭髮是真的,不是假髮,也沒有染髮的髮根。」
「那可能只是個巧合。」
「每次我問他他做什麼工作或他的興趣是什麼的時候他就開始談維克多的滑冰。」
「那是有點怪。」
「而且我們在外頭的時候很多人都跟他要簽名,然後他就那樣幫他們簽了。」
「也許cosplay就是他的工作。就像是魯保羅變裝皇后秀裡那個一直得扮作cher的皇后。」(註2)
「可能吧。可是我還是不懂他為什麼都不跟我講他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喜歡他對吧?我應該要叫Ciao Ciao去俄羅斯揍他一頓嗎?如果事實證明他是個連環殺人犯的話我們可以報警。不要變成他維克多人皮衣的一部份。」
「我喜歡他。」勇利微弱的說。他瞇著眼睛看著螢幕。披集又拿起了環形燈的支架擺弄。
「我覺得你把它弄壞了。」
「我恨死這個了。」
+ + +
事情是,勇利確實很喜歡二十六號。他基本上是完美的。
在他們的莫斯科徒步之旅以一個非常難吃的晚餐和非常好吃的甜點結束之後,二十六號要勇利給他看他的機票。
「喔,我們不同班飛機。」他失望的說。「可是你的飯店離我家很近!我會在機場等你然侯載你回去。我的車停在那。」
「你不用…」勇利越說越小聲。何必說謊呢,他希望二十六號可以載他回飯店,因為要不然的話勇利會給錯計程車司機地址,淪落到治安不好的社區,然後被黑手黨殺掉。「謝謝。」
在一個短程班機和飛機上兩杯價格驚人的酒之後,勇利讓二十六號載他回飯店。或許是因為俄羅斯的酒比較烈吧,最後事情居然演變成他們倆在車上接吻,直到馬卡欽不堪被忽視而試著爬到前座討摸摸才停。
在那之後,二十六號帶勇利走遍聖彼得堡。他把他帶到觀光景點。他在不知道某些東西的歷史時愉快的胡謅。他讓勇利吃了一些很好吃的食物,以及至少一項勇利不認為真的是食物的東西。
他們站在維克多的冰場外頭,而當勇利正像個笨蛋一樣張大嘴巴時一個冰場員工喚了二十六號的名字向他打了聲招呼。他們帶馬卡欽到寵物公園去。他們去逛了個美術館,最後開始討論起是誰命名的顏色以及為什麼要那麼命名。
在這完美的一週的每一日裡,勇利忍不住不斷的去想那同一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麼還有他在沒有假扮維克多時都在幹嘛。
他根本就猜不了嘛!就他至今為止看到的,二十六號永遠都穿得跟維克多一樣。他像到其他人會把他和本人搞混。唉,要不是勇利知道他是假的,要不是二十六號的那種笑容,他都有可能被騙過去。
當勇利的圍巾無法抵禦聖彼得堡的春寒時,二十六號給他一條自己的圍巾。它非常好聞,跟維克多和Tom Ford合作的那款古龍水味道一樣。在一次晚餐時勇利坦承自己憎恨甜菜根,而二十六號二話不說就互換了兩個人的菜。他真的是挺完美的。所以勇利決定在自己的假期結束之前一定要解開他的身分謎團。
+ + +
「所以,呃,維克多,寶貝。」勇利吞嚥了一下並回想起披集明智的建議:如果事實證明他是個連環殺手的話我們可以報警。「所以你是,類似,職業的維克多扮演者嗎?」
「什麼?」
「這是你的工作嗎?」
「算…是吧。」二十六號緩緩的說。「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
+ + +
二十六號比勇利耐寒。在太陽出來的時候,他會穿T-Shirt,而勇利則會把自己裹在夾克裡。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時看起來有點荒謬,尤其是當二十六號還戴著帽子和墨鏡的時候。勇利納悶他為何不少染幾次頭髮。養護這個頭髮要下的功夫一定很驚人,而且這樣髮根就可以透露出他真正的髮色了。
他們現在正出發去取一場芭蕾的門票。顯然二十六號的朋友的朋友可以讓他們在最後關頭拿到這場表演的票。而這些票是不是二十六號假扮成維克多去拿到的呢?勇利沒有問。
二十六號的領口下滑了一點,露出了他左肩點點的雀斑。勇利在維克多裸身的照片上看過這些雀斑。他當然沒有把那些照片護貝歸檔之後放在床底下了。他一隻手搭在二十六號的肩膀上,二十六號轉頭對他微笑。
勇利用拇指在這些雀斑上摩娑,看看他們會不會脫落。
這是什麼妝?他想。還是這是紋身?
「我們快點吧,勇利。你看起來好冷。」二十六號說。「等一下,我好喜歡這座橋,來拍張照吧。」
「當然了…呃…小甜心,」勇利說。他聽上去像阿拉巴馬州的四十歲服務員阿姨。他真是場災難。
他們拍了張照之後二十六號把它上傳到某個網站。勇利問過他他的社交軟體帳號,但他給他的是維克多的帳號。勇利在沒必要的情況下不想上去瀏覽。在休假時他不想上社交網站。
+ + +
「甜心,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十二月二十五。」
「認真的?」
「嗯?」
+ + +
在一個下午他們去了二十六號最喜歡的書店。當二十六號在跟店員講他的訂單的時候勇利從他的外套口袋裡順走了他的皮夾後躲到後面查看。就算「維克多」真的是他的名字,他的ID或信用卡上一定會寫他的全名。或許還有他跟他真正髮色的照片(還有瞳色也是?勇利沒看到他有戴隱形眼鏡,但誰知道呢。)
他本來想拍個照之後上網查,但完全沒必要:「Viktor Nikiforov」就算用西里爾文字寫也不可能被錯認。他的駕照、信用卡、冰場ID上的名字都是一樣的,用的照片也和勇利在媒體上看到的一樣。他皺眉。或許這是二十六號Cosplay用的皮夾?但是勇利看過他用這些信用卡付帳。
什麼鬼?他對自己說。難道…難道二十六號去改名了嗎?這好詭異。他看起來明明就那麼正常。勇利絕望的想。他的吻技好好。為什麼要這樣?
+ + +
「你怎麼弄到這個車牌的?車牌號碼不是不能有一樣的嗎?」
「呃…我…賄賂了某人。」
「噢。」
「總之!快來幫我搬這包狗糧,它好重。」
+ + +
三天。勇利在聖彼得堡還剩三天的時間,然後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一個對維克多.尼基弗洛夫的奉獻達到他先前難以想像的程度的人。
而更奇怪的是二十六號似乎不怎麼喜歡講維克多的事。
話雖如此他對維克多各種知識的了解能輕易的與勇利比肩。他知道所有微小的細節,但是除了事實之外的討論從來都沒什麼結果。
勇利其實不太介意,因為他發現了其他很多二十六號可以談論的話題—狗狗、音樂、美術、為什麼紅蘿蔔是最糟糕的根莖類蔬菜以及為什麼他確信美國的大學就跟電影裡的一樣(勇利非常愉快的在這個話題上糾正了他)而知道他們都是維克多的粉絲這件事讓勇利可以比較放鬆的和他交談。
在他又跟披集通了一次電話後—這次環形燈垮下來直接砸到披集臉上,他再次向勇利保證要是他的戀情失敗了他會殺了二十六號—他下定決心了,他要直接面對二十六號。他必須得鼓起勇氣去做。在最壞的情況下勇利可以把班機提前然後立刻逃離這個國家,對吧?
二十六號這次又試著邀請勇利到他家。勇利甚至不確定「到他家去喝茶」是不是一種委婉的說法,但是他非常害怕二十六號的家會粉碎他對於二十六號是個「有個很荒謬的缺點的可愛的人」的印象,所以勇利每次都拒絕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陪你走回去吧。」
「等等。二十、小南瓜,我有話想和你說。」
「好啊,什麼事?」
勇利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在附近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二十六號跟著他一起坐,而馬卡欽則坐在他們兩個腿中間。勇利摸了摸她好汲取一些勇氣。
「就,當初我約你出來是因為你長得很像維克多。」
「…嗯。」
「但實際上你和他一點也不像。你比他開朗的多而且你一點都不圓滑還有很難聽的笑聲。」
「那我應該要變的更像他嗎?」
「不用!」勇利說。「你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如果你是為了我而假裝讓自己更像維克多的話你可以不用這麼做了,好嗎?我很喜歡—」他嚥了一口,嘴巴突然有點乾。「我很喜歡這樣的你。」
「真的嗎?」
二十六號聽上去有點像在哭。
噢天啊,勇利瘋狂地想。我又做了這種事,去我的。他鼓起勇氣抬眼。
他一點都沒在哭,這讓勇利鬆了口氣。他臉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微笑,而當勇利和他的視線相會時他一把抱住勇利。
勇利雙手環在他的肩上,讓自己緊貼二十六號的身子。
「不用再做這種事了,好嗎?明天你…就用你平常的樣子出現就可以了。」
「我會的,」二十六號對他保證。
回程路上他們一如既往地全程牽手。二十六號的晚安吻綿長地讓勇利差點就開口要他留下來。但是他真的很想看到真正的二十六號,不管他是長什麼樣子的,所以他還是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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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
The Body Issue: ESPN辦的雜誌,上面有很多很辣的,衣服很少(或根本就沒有)的運動員照片
註2
魯保羅變裝皇后秀:好像是美國的實境秀。
我完全不知道那句我在翻什麼。有人有看過的話可以指點一下迷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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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用字差異:
飯店=旅館
螺絲起子=螺絲刀
台灣人講話的各式各樣的語助詞:啊、嘛、咩、哇、欸等族繁不及備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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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碎碎念:
#「總之!快來幫我搬這包狗糧,它好重。」
# 這章真的超難翻的,要是哪裡看不懂跟我說我會努力修正。看過原文的應該可以發現我重組很多句子,為了語氣的表達有些部分也有更動過。
# 隨意順走別人的皮夾是不對的請勿模仿
# 原來我這個人是週更型的啊(恍然
# Ikea就是宜家,我保持原文了,據說他們的肉丸子很好吃然而我沒吃過。
# 真的有「去我的」這種髒話嗎?原文是fuck me
下週見?